1、悲惨穿成了贾政
“老爷,老爷您这是往哪儿去呢?不是约好了午后同清客相公们一道品茶手谈么?”却是贾政的亲信小厮看着贾政午觉醒来后,在院子里回来溜达也不见他出了正院,这才出声提醒道。

陈双喜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竟然在这样古色古香的地儿,他还以为自己做梦呢,听到小厮说话,转头瞪向他道:“过来,走近点。”

那小厮是惯跟着贾政的来喜,忙听了吩咐走近了三步。

陈双喜不满意了,“再走近三步。”

来喜心中嘀咕:这老爷怎么醒了却像是迷怔了?却还是依言走近了三步,那知一抬头就被老爷给打了大耳朵瓜子。

“痛不痛?”陈双喜扇了小厮一巴掌问道。

来喜欲哭无泪,老爷这是生的哪门子的气?“不痛,不痛……”

“竟然不痛?”难道真是自己在做梦?陈双喜看向小厮:“你来打我一下试试看看?”

来喜吓得不轻,连连磕头道:“老爷、老爷可使不得……”

陈双喜看这人吓得不轻,也不勉强,走到一假山边站定,到底是用头撞还是用脚踢呢?最终陈双喜还是选择了比较保险的一众,脚背撞上了一块大大的太湖石,然后痛叫出声――尼玛这样痛,肯定不是做梦了,难道老子也赶了一次潮流穿越了么?

“老爷,老爷您怎么样了?”来喜被老爷这一连串的作为给吓得有些傻了,半天此回过神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单脚跳的老爷。

“无事,扶老爷我回房去,那什么清客相公的品茗也就改天吧。”陈双喜从善如流,既然穿越了,这说话很快就改得文邹邹的。

“是,老爷。老爷今天怎么这般奇怪呢,竟然去踹石头……”来喜小声嘀咕着。

陈双喜敲了来喜一下,“老爷的事可是你能多问的?”心中难免有一些心虚,他稀里糊涂里换了一个壳子,但是原主什么身份,家中有些什么人他什么都不知道,为今之计就是先摆着老爷的架子,再想办法套出来才是。

不过陈双喜没有担心多久,他被小厮扶到了一廊庑尽头的圆门前,便有两个婆子和丫头大呼小叫起来,不一会儿一群丫头簇拥着一个三十来岁略施粉黛的女子赶来了。

她一见陈双喜的样子,就唬了一跳:“老爷这是怎么了?还不扶老爷回房去?再去禀了老太太,说老爷身子有些不适,拿了帖子去请王太医过府来瞧瞧。”

妇人捏着帕子顷刻间就让一群丫头婆子各自忙开了,她则跟着陈双喜身后带着关切地说道:“一会儿我让人喊珠儿、元春过来瞧瞧老爷,怎么也不当心呢?”

陈双喜耳朵里听见那个“珠儿、元春”两个字眼的时候,双眼有些发直――尼玛,难道老子真的穿进了一本书中?还是一本坑掉的书中?他这样呆愣的样子,看在王夫人眼中,有些着急,又让人去看大夫来了没有。

太医说了什么陈双喜完 全没有听到耳朵里,直到一个娉娉婷婷的少女携着一个两三岁大的白白软软的一身大红袍子,挂着一脖子金锁、寄名符之类的幼童进来后,他才回神,双眼紧紧地盯着那名宝玉的孩童,只瞪着宝玉藏进了元春的身后去了。

自己就怎么这么倒霉变成了贾政呢?尼玛就是穿成林如海这短命的也好啊,路人贾瑞也行啊,怎么就偏偏穿成了贾政呢?一个看着偏心贾政这个儿子,实际上却是扯了贾政后腿的亲妈,一个刻薄狠毒的老婆王氏,一个体弱很快就要挂掉的大儿子,一个没有自知之明还想着入宫做贵人的大女儿,一个混在脂粉堆里的小儿子,唔,还有一个贪财好色的大哥、视人命如草芥的侄儿媳妇、薛家那打死人不偿命的二货姨外甥……

陈双喜差点没有留下宽面条泪,自己既然成了贾政,难道要被这一大家子猪一样的队友给带回不知是死是活的路上去?

“老爷,你为何如此看着宝玉啊?”王夫人心疼幼子,看见被婆婆抱去抚养的儿子,忙道。

“我没有什么,都回去吧!”陈双喜看着一屋子的人只觉得很闷,他现在要静一静,想一想以后该怎么做。

“老爷,还是请大夫看看吧。”说话的却是少女打扮的元春,她再过一个月就要进宫了,想到以后恐怕不能再见到父兄,心中就酸软,说话也格外关切些。

陈双喜的目光落在了元春身上――她还没有进宫!他突然拍了下大腿,指着元春道:“元春,你快快装病,不要进宫去做女史去了!”

此话一出,众人大惊,王夫人更是用手帕捂住嘴惊讶地看着他:“老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大姑娘下个月就要入宫了,她可是上了内务府的名册的。”

“好好的大家千金,进宫去做伺候人的活计,难道平日里千般疼爱女儿都是装出来的都是假的?”陈双喜瞪着王夫人冷哼一声道,随即又看向元春道:“你若是个孝顺的,就听我说的,快快装病,明日里我便就你的事情给宫里递折子去!”

屋中所有的人都没有反应,以一种诧异的目光看着陈双喜,最后还是王夫人先反应过来,带着一丝僵硬的笑容道:“老爷这话可不是随意更改的,元春的事儿可是老太太拍板定下来的,当初您也是不反对的呀……”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怎么,老爷我的话不管用了么?还是说我这个老子还做不得女儿的主了?”陈双喜可是知道的,这古代的老爹对儿女之事上那权利可是大大的,他是绝对不要元春这傻妞进宫去拖累他的。

“老爷……”元春眼泪汪汪带着感动看着陈双喜,蓦地跪下道:“我知道老爷是舍不得女儿进宫去,但是为了这一大家子,女儿愿意的……”

“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我们这大家子,还指望这一个女孩儿不成?那这贾家的大老爷们都该自绝于人了,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陈双喜冷哼道,随即喝着元春的丫头扶她起来,冷哼道:“我是你老子,我说不用你进宫去就不用……”

“你倒是威风得狠了,我看你是疯魔了!”却是老太太扶着大丫头玻璃的手走了进来。 展开全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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